第81章(2 / 3)

不用在乎他的反应,那些心软与酸意便可以被报复的快感完全盖过。这时的他还是他么?是人抑或性具?模糊的界限是他对他更进一步的试探,而结果显而易见这场单方面交锋的胜者是自己。

射精时的性器在李乾昭喉间抽动,而他的阳具也几乎在同时抽搐着向外流精,被强灌入胃壁的白浊不给他分毫抗拒的机会。乌尔岐直到完全射尽了这一轮,方抬起下身抽出阴茎,而此时身下的人已因窒息而两眼发昏,整个人就这样小死了一回。

冷气重新灌入双肺,李乾昭立刻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咳完他又开始干呕,整个人半蜷着侧过身,射进胃腔的精液上下翻腾,但终究还是没有上涌被吐出。

乌尔岐冷眼看着,既不给他顺气,也并未继续趁火打劫,他等到李乾昭缓了片刻后,这才不紧不慢的沾了点对方性器前端的精水做润滑,随意揉弄自己那尚未高潮的阴蒂,将牝穴抚得自行去了一回。

那股热议仿佛还在胃部凝集。李乾昭的手摸在自己腹部,那里除却肌肉轮廓外倒是平坦如初。他的涎水已顺着未合拢的唇角淌下,看起来着实可怜,于是便只得自行扶上下颌,将它“咔”得复原。

乌尔岐只道:“我让你动了么?”

李乾昭喘着气看他,再开口时声音已嘶哑得不成样子,他只好又自行轻咳一会,好叫它恢复到能开口的状态:“……真是对不住……”

他的示弱令乌尔岐颇为受用,于是便不同他计较,只随意从袖中摸出一块铜牌,将它对着烛光晃了晃那自然是燕军求援信使的令牌。

“旁的人命不好,”他轻松道:“被斥候杀了。落到我手的不多,这令牌还有三个,对不?”

尚无音讯的信使的确只剩四人。

“……果真是你啊。”沉默了片刻,李乾昭方哑声道:“这一支奇兵不像其它塞北将领的用法,来得实在高妙。”

他并非恭维,乌尔岐便心安理得受了这番夸奖:“倘使我真遂了可汗的意思,此时你们已没有逃出的机会。”

李乾昭笑道:“如此一来,还要多谢你这次搭救之恩啊。”

乌尔岐却有些奇怪地看他,道:“谁说我要白白放你们走了?”

此言既出,李乾昭立刻意识到他并非玩笑。如今二人各为其主,明面上还是所谓的敌人,倒的确也没了沆瀣一气的缘由,他的那点笑意便略微收敛起来:“有条件么?”

平心而论,燕王不笑的时候还颇有几分威慑,只是他此时的模样实在狼狈面上是半干的淫水,些许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侧,声音因着方才强迫性质的口交而嘶哑,看起来完全不像是那一贯沉稳温和的燕王殿下。

乌尔岐看着看着,下身便又起了性欲。他忽地想起来时那个一闪而过的短暂念头,于是并未回复,只道:“又或者,我将你绑回去?”

李乾昭愣了下。他却来了兴致,又笑起来,道:“把你的手脚筋挑断,脸再做上易容……或者直接毁了。届时我便说你是我俘来的汉人奴隶,反正族中基本人人都要养些性宠,我连向可汗求个恩典都不需要”

在说这些话时,乌尔岐半分玩笑的意思也没有李乾昭略微回头,有些悚然的看着他那双透露着残忍兴奋的碧色眼瞳,而旋即便又被压着转回了视线他竟果真这样考虑过。

当塞北人的奴隶……那可真是连牛羊都不如了。

可旋即他便感觉喉结处传来安抚般的轻轻啃咬。塞北的世子太久没咬过他了,如今这样连吮带啃,动作竟有些生疏,令李乾昭不得不为自己捏一把汗,生怕被他一口咬断那被折磨得灼痛的喉管。

“我哪里舍得这样对你呢。”乌尔岐温柔地说他大抵是故意在学过去李弃的语气但话里话外那嘲讽般的威胁意味又太过明显,他抬头看他,又慢吞吞地说:“抗旨可是大罪……条件自然要苛刻些许,只是不知殿下能否负担得起?”

帐外传来振聋发聩的炸雷声。

到这一刻,乌尔岐一切的所作所为便都有了缘由看来他绕了这样大的圈、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