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还活着,谢谢你,我叫安娜。”

“不客气,我叫江婉徽。”

安娜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地儿好像有点怪。

一列火车停靠在前方,这火车的模样,安娜只在电视上看过。

女士们穿着旗袍和洋裙,男士们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人人提着手提箱,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四处巡逻,报童摇着报纸高声叫卖:“卖报卖报!”

这根本不可能是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