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娜在心里骂了很多个“F”开头的词汇,连带着已经深入灵魂的“操”。
赫尔曼有些不悦:“你在想什么?”
安娜震惊了:“纳粹连我想什么都要管控?”
回应她的是一声短促的笑,仿佛在嘲笑她。
又一波空袭来袭,炸弹爆炸的冲击波好像要把每个人的肺都抽走,防空洞摇晃了几下,众人都沉默不语,气氛非常压抑。
安娜一旦紧张,就会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以缓解焦虑,某些不合时宜的地狱笑话脱口而出。
“好像沙丁鱼罐头,不不,像鲱鱼罐头,一颗炸弹落下来,boom,又脏又恶心的鲱鱼飞得到处都是,我可能也要像鲱鱼一样飞上天了,很遗憾,是分成了好多个部分,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有自己的想法。”
人群中,井上惠子愤怒的声音传来:“陈安娜,你可以闭上你的嘴!一位重伤的女士快要吓死了!你这是在制造医疗事故!”
安娜:“好的,好的,我马上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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