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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累你了,季哥。”

他笑得冷漠,再抬头时却有不容置疑的坚定:“是,会千百倍还回来的。”

他挂了电话,贺一容松开他的手。

“其实她说的对,韩家能帮到你。”

她懂得聂祯多年的隐忍和艰难,她不是不知道多少次夜里醒来的时候,他仍是清醒的。她总是装作不觉,刻意忽略这些她不愿意直面的事情,一想到就心疼的要落泪的场景。

梦呓一样喊他一句,再搂住他的脖颈,聂祯环住她轻拍着,直到他也终于呼吸平缓规律,似是睡去。

她不忍想起这些,也不愿和他提起,似乎就可以装作这些事不存在一样。

可就算她不与他提及这些事情,装作忘记装作不觉,努力想让他能得到片刻的松快。她也不得不承认,聂祯很难,他需要更多的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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