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安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出声。

让她醒醒她听不到,说她是猪她听到了。

“你为什么骂我?”江稚睡得迷迷糊糊的,眼尾钝圆的杏眸蕴着一层薄雾,精致的眼角微微上扬,晕染着樱色的红晕。

沈辞安没有解释,她说骂了就骂了吧,谁让某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说,不记仇就把他忘了。

那就让她把仇再记一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