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因为每家的餐具都放在厨房那里,但并不一起用……”

“昨天早上的时候,李芳华端着她煲的烫来找我,我认识那个用来盛汤的大汤碗。”

“我就把羊角拗的汁液涂在了他们家的那个碗上,谁知道他们用之前不再用水冲一冲呢……”

江稚越说越理直气壮,当时她是气不过,纯属是出气的举动,没想到鲁财真就这么倒霉。

那点量也就让他们难受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人家都想杀她了,她就是心眼儿不如针眼儿大,嘎嘎记仇,睚眦必报。

“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沈辞安手指戳了戳她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