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结论已经很明显了。

羂索他冒着可能会被两面宿傩杀死的风险,搞出了一个孩子!

在天元看来已有取死之道的羂索举起两面宿傩,无奈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很想真的那么做,但这个孩子就是宿傩。”

天元抬头,和乖巧被举的两面宿傩对上视线。

三秒后,小豆丁宿傩朝天元举起了他的三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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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有人缓慢的靠近了他身边,就在不远处顿住了。

他的神经瞬间紧绷,想要撑起身体,但身体并没有拉响警告。

疼痛拉长了他对时间的感知,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重新朝他走来,布料的摩擦和撕裂声响起,受伤的那只手臂被小心翼翼地挪动着。

然后他被塞了一嘴的肉干。

口中的唾液疯狂分泌着,他现在并不饿,但可口的食物很好的安抚了他紧绷的神经,神经的警告停止,他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最先感应到的仍然是手臂的疼痛,昏沉刺痛的大脑告诉他现在身体的状况十分糟糕,眼前的物体摇摇晃晃的,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直到大脑的刺痛稍有减缓,两面宿傩才睁开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

他被什么人小心翼翼的抱着,手臂虽然还是很疼但已经被好好的包扎过了。

他转动眼珠看向抱着他的人,原本还略微有些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

“听好了宿傩,我也不想这么抱着你,但你现在太小了,身上还有伤口,就算是我也做不到让被诅咒的你在地上走着。”

他对上抱着他的人紫色的眼睛,对方叫他宿傩,有些吵闹的这么解释着,却很认真很仔细的抱着他,就像是欲盖弥彰。

脑内的记忆雾蒙蒙的一片,但两面宿傩本能的知道这个人不需要太过警惕,于是他抓紧了那人的衣服,闭上了眼睛。

他能感觉的到抱着他的人有在努力的不让他感到颠簸,但这里的路并不是平地。

过了没多久,两面宿傩感觉自己的身体穿过了一层有着熟悉咒力的薄膜,他睁开眼睛,看着斑驳的大门被推开。

有着一头白发的人朝他看来,琥珀色的眼睛像是阳光下的树脂一样,漂亮的闪闪发光。

一路上都很认真抱着他的紫眼睛在走进宅院的瞬间就放松了下来,就连抱他的动作都变得随意,举着他就朝被他叫做天元的人送去。

他打量着天元的身形,确定对方能抱得起他还不会很累后伸出了除受伤手臂外的另三只手。

虽然清晰部分的记忆告诉他自己的外表是令人恐惧的,但他向来看心情和直觉行动。

天元接过小号的两面宿傩抱好,表情沉重下来。

怎么会这样!她养宿傩?

虽然天元很乐意接下这个担子,相信羂索也很乐意,但在决定谁来照顾两面宿傩之前,有一个巨大的问题横跨在他们面前。

她将宿傩放在地板上,从已经乖巧飞来的乌鸦嘴里掏出医用包,让在旁边闲站着的羂索去接一盆水。

重新清理完两面宿傩手臂上的伤口,又在其他小的伤口上抹上药膏,天元将宿傩交给了一旁很着急的里梅,和羂索对视一眼。

两面宿傩一直沉默,还没有吐槽他们的反应让两人意识到他好像失去了记忆,虽然他现在很惨,他们也很担忧,但在人就在他们身边的情况下,两人当然不会让两面宿傩出现任何意外。

而现在的问题是。

在诅咒失效之前,谁来照顾两面宿傩。

按理来说里梅完全可以独揽,他们也不用担忧宿傩恢复记忆后找他们算账的事情。

毕竟如果让天元和羂索来照顾,他们谁能保证能在宿傩变成小孩子的时候不做点恶作剧呢,他们都不能。

而现在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明面上把照顾两面宿傩的责任推给一个人。

这样另一个人就既可以对宿傩做恶作剧,还能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