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抬到手术室让我把他的肚子缝起来!”

“哎呀叫什么叫!你还没死呢不就是缝个肚子!你爷爷我不知道缝了多少头猪牛羊的肚子啦!能活!包活的!”

姜山听到了姜峨暴跳如雷的声音:“还有别捂着了!老子男的!男的!你有的我都有!有什么好捂着的!”

姜家来了安康城,自然也要做他们该做能做的事情。

姜山看着那边在不断忙碌的弟妹们,转身拉着花聪明去帮忙运送伤员了。

然后这埋头帮忙运送伤兵、运送粮草、甚至运送一些重新打磨好的兵器,就是一天一夜。

在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里,他的耳边都是痛苦的哀嚎与死亡的悲鸣、还有慌乱的、不知何时才能实现的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