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地回答,手绕到对方身后搂住他的腰,“你可以跳女步吗?”
“我什么都不会跳。”罗恩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脚下的动作却出卖了他。“别指望我一直跳女步,他的口气软下来,“我们轮流。”而德拉科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因为实际上他们根本没有跳舞,充其量是拥抱着摇晃身体罢了。隐形衣可没有想象中那么方便。在这个隔绝他人的空间里,坚定的心跳声遮盖了古怪姐妹的音乐,私语、笑声、尖叫也沦为它的背景音,渐渐落在酒意缠绕的理智后头。
“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
“我也是,我们都是。”
“我想还是我喜欢得更久。”
罗恩尝试抬起头,却被轻轻按在怀里。
“罗恩,我想你该知道这个……从来不存在适应期伙伴,至少在我这里没有。那个时候,或者说在那个时候之前,我就是喜欢你的……反正在我眼里,你一直都很好。”
我的确忘记了一些事情,但那反而让我将失而复得的那些记得更牢固。
飞行课,太阳晒过的草场。四分五裂的扫帚。无休止的斗嘴,汗水浸透的衬衫。肩膀相触碰,信息素淡淡从身边经过。你的蓝眼睛里映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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