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说什么,猛然回过神,才促声问。
“你昨晚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又欠钱了?”
乌清淮有短暂的寂静,然后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支支吾吾的弱弱说。
“我、我...鸦鸦,等你回家了我再给你说吧。”
他没有否认,说明这次他的确又欠钱了,可是他没有跟以往欠钱一样又哭又叫的问我怎么办。
我不觉得放心,甚至有些恐惧。
因为他的隐瞒,说明发生了比欠下巨额赌债还要严重的事情。
心口一凉,我攥紧手机坚硬的外壳,问,“我现在就回家,你在家吗?”
“啊,你现在就要回来....”乌清淮知道我周末都会和关澄待在一起,犹豫了一下,才小声回答,“我、我在家呢。”
“那就回家再说。”我挂断电话,给了司机新的地址,并让他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