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又回浴室里吹头发。
都收拾完后准备爬上床,抬手关床头灯时不小心碰到了牛奶杯,剩下的一下半牛奶顿时都洒了出来,好在没有弄脏地毯。
我连忙把床头柜擦干净,洗了空空的牛奶杯,小心的放到远处,然后关了灯,疲倦的闭上了眼。
今晚睡的不是很沉,半夜我好像迷迷糊糊的醒了。
身体仿佛还处于熟睡状态,沉甸甸的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完全脱离了控制,意识却有些惺忪的清醒了几分,只是眼皮很重,抬不起来。
困顿间,我仿佛听到了孟知佑的声音。
他的笑声比往常更低一些,更兴奋,也更恶劣,“今晚鸦鸦不听话,不让我给他补习,我要好好惩罚他才行。”
话语落下,我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腰身像是被轻轻托起来了,随后股缝处传来了入侵的异物感。
并不强烈,似乎是个圆滚滚的小东西,在我迷茫的几秒钟内慢慢塞了进去。
后知后觉的惊慌涌上心头,我想立刻把东西拿出来,想出声问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可我动弹不得。
浓重的睡意压着我的身体,另一个原因是逐渐恢复的感知让我意识到,我被捆住了。
被子不见了,睡前穿的睡衣也消失了,手腕上绑着什么东西,和屈起分开的双腿绑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