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色愈加苍白,拼命压抑的情绪划成泪水从眼里滚落了下来,视线变的模糊。
我用力擦着眼角,呼吸急促的如同窒息,浑身发冷的瑟瑟发抖,忽然想到什么,我瞳孔骤缩,猛地趴到旁边的马桶前,掀开盖子吐了出来。
这是真的。
孟知礼和孟知佑昨晚的确来过我的房间,玩弄着神志不清的我,嘴里好似还残留着孟知佑小腹射进来的腥膻味,令人作呕,可我什么都吐不出来。
我打开花洒,站在热水下拼命搓着自己的皮肤,搓到发红,然后用湿漉漉的手指摸进屁股里,想把玩具塞进去的痕迹全都冲刷的干干净净。
神经质的动作弄疼了我自己,可我停不下来。
原来他们都是混蛋,是伪善的变态,夜里不知道对我做过多少次这样龌龊的事情,白天却还假惺惺的用哥哥的身份和我亲密无间,而我居然还感激他们,以为他们是亲人。
我真愚蠢,我就是个傻子。
眼泪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掉,我忍不住蜷缩起来,埋在膝盖间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