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送小少爷回房间。”
一瞬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几个保镖跟着管家上了楼,将我和乌清淮拉开,然后强行将我带回了房间。
扣在肩上的力道很大,我根本就无法动弹,仓促回头看过去的时候,孟梵天已经走到了楼梯上。
只披着睡衣的乌清淮跪在他面前,仰着头,像是在哀求着饶恕我的过错。
单薄的睡衣露出一点白/皙瘦弱的肩头,随着发抖的频率不断往下滑落。
他抖的很厉害,恐惧孟梵天,却又不得不瑟瑟的接近,双手攀着他的小腿,讨好的用脸颊磨蹭着硬/挺的西装裤,像只摇尾乞怜的狗。
当时写完最后一句话突然决定了爸爸文的名字,暂定《摇尾》
放心,孟先生会好好惩罚爸爸的!=3=
太太写的太好了……看得我血压上涨,鸦鸦面对爸爸时的那种无力感实在是……
鸦鸦什么时候反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好压抑
捕捉勤劳的太太
呜呜呜气死了气死了
我又又又心疼鸦鸦了,哎呀 可怜死了我的乖乖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双胞胎不得好死(我的暴躁之言罢了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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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
啊啊啊太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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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把我关在了房间里,不让我出去,窗子也是锁死的。
我窝火的把东西全都摔个稀巴烂,也没人打开门来阻止,刻意纵容着我宣泄着无法消化的坏情绪。
最后,我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本来是想休息,不知怎么的果真睡着了。
梦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孟家人,没有乌清淮,没有喝下牛奶后的噩梦,许是因为昨晚睡的并不安宁,这次我倒是睡得很熟。
醒过来还是白天,光线昏暗了一些,困顿静谧的氛围如同午睡后的惺忪。
我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的想翻个身,脚踝却被水草缠住似的。
我下意识睁开眼,惊诧的看向床边。
孟知礼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手捉着我的脚踝,另一只掌心蘸了什么东西,覆上去后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
顿时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传来,我差点就涌出了泪。
竭力忍下泪意,我用力挣扎着要踢开他,可被他抓的牢牢的,“放开我!”
孟知礼一动不动的坐着,如同一座悍然的山,镜框后的目光望了过来,“你的脚扭伤了,别乱动。”
“滚开!”
我恨不得连滚带爬的跑的远一些,耳边清脆的叮铃咣当声响起,手腕上泛着银色的寒光,我才发现一只手腕在睡梦中被拷住了,另一边绑在床头。
似乎听到了我睡醒的声音,孟知佑从外面走了进来,迎着我惊惧的目光,笑眯眯的说,“鸦鸦,乖一点。”
目光瞥到我肿起来的脚踝,他叹了口气,似乎很不满,“你偷跑回家也就算了,怎么还把自己扭伤了,鸦鸦,你是不是故意装可怜让我们心软的?恩?”
这样的污蔑让我实在无法忍受,气的攥紧拳头,难掩厌恶的恨恨道,“你们这群混蛋把我和乌清淮耍的团团转,快放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我真要报警了!”
孟知礼还在沉默的用药酒揉着我的脚踝,很痛,我要强忍着才能不叫出声,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警告声也失去了气势,微微颤抖着。
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那视线并不像是在听我说话,只是单纯的观察着我的神情。
我根本就不想看他们一眼,压着面对暴权的本能惊惧,慌忙的用另一只手拽了拽手铐,“你们这是非法囚禁,是犯罪!”
房间里的气氛并没有因为我的大喊大叫而紧张起来,孟知佑走到床边坐下,笑容明快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鸦鸦,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们是一家人,你怎么能对我们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