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佑看着我不解的神色,不说话,只弯着嘴唇笑。
那笑容很微妙,瞒着我什么令人心慌的真相,却又不肯告诉我。
最后,他只安抚道,“放心,爸非常喜欢小妈,不会伤害他的。”
刚才突然不见了的孟知礼从二楼走了下来,望着我们,淡淡的说,“该吃午饭了。”
顿了顿,他和孟知佑交换了一个令我惴惴不安的无声目光,然后同时看向我,意味深长的叮嘱道。
“鸦鸦,午饭多吃一些,下午带你玩一些有趣的游戏。”
YJ 折枝花满衣 于 2020-12-11 19:36 编辑
我说一句心里的感受,并不是说太太写得不好的意思,我也喜欢太太写的文。我讨厌乌清淮这种拎不清又软弱的男人、父亲,即使不是他有意,他也是拿着自己儿子卖的钱的赌棍!我觉得乌鸦心里会生出“恶毒的念头”是正常的,毕竟有这样的父亲,他已经过得很苦很累了,
鸦鸦快点强大起来吧 真的好心疼
好棒好棒摩多摩多
鸦鸦完全被他的父亲拖累了
我靠,两父子都入了变态窝吧?看乌清淮对孟梵天的恐惧,是不是孟梵天也有什么癖好?
呜呜呜鸦鸦
好好看!
我爱鸦鸦~
太太写的太好了,大家都带入了哈哈哈。
赶上直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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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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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
我心事重重的想着他们说的游戏。
上一次的游戏,是他们迷昏我后偷偷溜进房间里玩弄我的身体。
现在赤裸裸的欲/望全都暴露在了青天白日下,他们甚至都懒得再伪装兄友弟恭,我就更不敢去想,他们的游戏是什么。
我安慰自己,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他们无非就是想操我而已,和关澄没什么区别。
原本还有些食不知味,这样浑浑噩噩的想着,紧绷太长时间的心忽然莫名放松了下来。
生理的饥饿感挤压着胃在痉挛,我埋头专心吃饭,吃了很多,放下筷子后抬起头,看到他们都在看着我,不知看了多久。
孟知佑似乎没想到我居然还能吃的下饭,惊异而高兴的目光凝视着我,笑眯眯的说,“鸦鸦看起来也很期待下午的游戏哦。”
我擦了擦嘴,面无表情的说,“能让我先睡个午觉吗,很困。”
自从昨晚到现在,我都没有安宁过。
即便是上午被关在卧室里睡着了也是因为倦怠不堪,而惶惶的心现在已经完全坠入了冰窟了,就不必再担惊受怕了。
于是无尽的疲惫一下子如洪水般将我淹没,有些喘不上气。
孟知佑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孟知礼。
后者看着我,镜框后的沉沉目光无波无澜,根本分辨不出情绪的起伏,然后他扶了扶镜框,“可以。”
午饭后,孟知佑推我回到了卧室,似乎是在有意让我休息好以迎接醒来后的游戏,他没有动手动脚,只吻了一下我的额头,“鸦鸦,午安。”
我没理他,闭眼侧过身,埋进了被子里。
这是很安静的一觉,我什么都没有梦到。
醒过来,睁开眼,眼前是黑的。
布料的摩擦让我反应过来是他们蒙住了我的眼,我静了静,忍不住动了动四肢,被捆缚的鲜明感又让我抿住了唇。
悬在颈上的利刃终于落了下来。
他们果然忍不住。
似乎发现了我颤动的小动作,孟知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热乎乎的嘴唇一张一合时蹭着耳垂的嫩肉,像是准备在一口咬下前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味道。
“鸦鸦终于醒啦。”
难以遮掩的亢奋从满含期待的话语里溢出,裹着少年旺盛的情/欲。
我看着眼前的黑暗,没吭声,已经做好了承受的心理准备,身体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