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子才逐渐明白过来,于是问,“你有没有受伤?” 赵越摇头,嗓子有些沙哑,“对不起。” “我伤得很严重吗?”温柳年又问。 “皮外伤,有些中毒。”赵越道,“不过有左护法在,五日之后便能配好解药,不用怕。” “那就好。”温柳年撑着想坐起来。 赵越将人抱到怀中,喂他吃了药。 “到底是什么东西?”温柳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