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生疼,被石子硌出血了似的,薄膜在剧烈的摩擦中越来越难以承受,我只能抓着他的腿,做出无声的哀求。
片刻,他射在了我的嘴里,中途退了出来,将余下的液体射到了我脸上。
我闭着眼拼命咳嗽,一张脸咳的通红。
好不容易稍微恢复了平静,又被他掐着脸颊拖回了胯间。
他的呼吸还有轻微的紊乱,冷冷的说,“舔干净。”
我连眼睛都睁不开,就握住他粗长的性/器讨好的舔着,舔的干干净净,一片水亮。
偷偷擦了擦脸上的液体,我睁开眼,无措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神色,可能是我的错觉,刚才的黑沉情绪已经消散了很多。
门口传来脚步声,孟知佑走近了我才发现他早就在门口站着了,不知看到了多少。
我有些难堪的低下头,跪坐着,用睡衣袖子擦着脸上的脏东西。
孟知佑在我身边站定了几秒,然后蹲下来,好似也松了一口气,语气轻快的调侃道。
“我们鸦鸦好可怜哦,脏兮兮的,走,我带你去洗干净。”
我被他扶着站起来,惴惴不安的往门外走,还想回头观察孟知礼的神色,头还没转回去就被孟知佑按到了他胸口。
他半推半搂的带我离开了孟知礼的卧室。
这似乎就是孟知礼的报复了,之后他没有再提起过我咬他的事情,只让我每天都去给他上药。
我亲眼看着那一个深深的齿痕慢慢结痂,脱落,最后长成了他肩上难以抹去的疤痕。
50
五月份的天气已经越来越热了,阳光晒的刺眼,我实在不愿意出门,只想待在舒爽的房间里复习功课。
但孟知佑他们说学习太久会闷的,高考前需要放松一下,正好最近有个派对,就硬拉着我去了。
派对照例是在别墅里举行的,只是这次的邀请者不是齐典。
说起来,自从几个月前在路上偶然遇见过,我再也没见过他了。
来的人很多,男男女女中夹杂着不少会在明德中学里看到的熟悉面孔,可我依然和他们不熟,连声招呼也懒得打,冷漠的近乎无礼。
孟知佑搭着我的肩,找个了角落里的清净地方坐下,手指捏了捏我的脸,试图把平直的嘴角往上翘起来。
“鸦鸦,别总是板着脸,笑笑嘛。”
我拍开他的手,很不耐烦,“什么时候能走?”
“晚上有泳池派对,会很有趣的。”孟知佑见我不为所动,想了想,语气软了许多。
“实在不喜欢的话,改天咱们自己出去玩,好不好?”
含着欢欣笑意的声音在征询我的意见,我看着他弯起的眉眼,几秒后移开了视线,“高考后再说吧。”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要高考了,我必须要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学习上,即便来到这里的路上我也心不在焉的在脑海里想着政治背诵的知识,根本放松不下来。
“鸦鸦,你太紧张了,而且你压根不用担心,一模和二模都考的很棒啊。”
我没搭理孟知佑,只低头看着自己绞紧的指节。
虽然这几个月我非常勤奋的学习,跟上了老师的进度,成绩也到了班级的前几名,但这还远远不够。
我想要拼尽全力,考上最好的大学,用今后的光辉将这些不堪的往事掩埋的密不通风。
我想重新生活。
刚进来,孟知礼被别的人叫走了,没一会儿,也有相熟的朋友来找孟知佑玩。
这个学期他们都在陪我学习,很少会出门,因此见到那些朋友后,孟知佑也有些跃跃欲试。
他似乎不愿意我跟着,犹豫了一下,弯下/身叮嘱道。
“鸦鸦,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别乱跑。”
我也巴不得他能让自己待着,点了点头。
虽然孟家兄弟没怎么带我去见过他的朋友们,不过这圈子里的消息应当早就通了,会出现在今晚派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