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清淮扭头看着我,眼眸亮亮的,闪着莫名的光芒。
他终于肯透露逃跑的计划了,“鸦鸦,我在赌场认识几个朋友,托他们买到了船票,等明天晚上我们就可以趁机上船离开了。”
闻言,我一怔。
这听起来的确很轻松,只要能在那个时间躲开孟家人的纠缠,就能乘坐轮船比他们先离开海岛。
隔一个小时才会发下一趟轮船,而从这里回到岸上只需要半个小时。
就算他们能立刻追上来,我们也有机会不会被他们捉到。
心脏开始砰砰直跳,我咽了一下口水,试图镇定的寻找任何漏洞,“确定没有问题吗?”
“没问题,绝对没有问题!”
乌清淮拍着胸膛,胜券在握的跟我保证。
这次是家庭旅行,所以孟梵天没让保镖跟着,或许他也没有料到我们会在出来玩的时候突然逃跑。
这次乌清淮倒是靠点谱了。
我忽而想起什么,“孟梵天说你前不久犯了赌瘾,那你去赌场,其实是去找人办这件事的?”
闻言,乌清淮咬着下唇,点了点头,有些忐忑的留意着我的神色,慌张的解释说。
“鸦鸦,虽然我知道在赌场认识的人都不是好人,干什么的都有,可我知道有的人的确能帮咱们。”
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心虚承认,“而且我、我只是顺手赌了几把,梵天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我在赌局上,也没怀疑。”
这次算是歪打正着,也难怪孟梵天没发觉他的小动作。
我松了一口气,眉头依旧蹙着,“等离开孟家了再想办法戒掉你的赌瘾吧。”
乌清淮唯唯诺诺的点着头。
到了海岛,下船时我看到不远处的码头也有轮船停着,出神间好像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
我一愣。
身边的孟知礼见我没动,不由得沿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认了出来。
“是齐家的人。”
我抿了抿唇,原来刚才我没看错,那的确是齐典。
不过我并不打算和齐典有任何瓜葛,撇撇嘴,拉了一下孟知礼,“走吧。”
孟知礼也不感兴趣的收回了目光。
海岛建的非常大,如同一个世外桃源。
沙滩,海浪,日光,各种清凉的水上运动在夏日里都是令人愉快的娱乐方式。
我们没有一块玩,孟梵天和乌清淮一起,孟知礼和我一起,只有晚上回到海岛酒店时才会碰到彼此。
玩了半天就已经很累了,我揉着眼睛,回到房间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中,从浴室出来的孟知礼走近,关掉了我这边的床头灯。
沉默而专注的目光凝视着我,但并不像孟知佑那样流露出过分直白的侵略性。
我知道他在看着我。
半晌,他关掉余下的灯,躺下后,手臂将我轻轻揽到了怀里。
夜里睡得很好,所以早上醒的很早,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想翻个身,刚一动,孟知礼的气息就苏醒了。
他按着我的腰,声音有些喑哑,“别动。”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被窝热的不行,嘟嘟囔囔着非要踢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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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呼吸重了一些,薄薄的内裤被褪下,指节陷入皮肤,他的手摸到了股缝处。
动作太快也太自然,我都还没有反应过过来,他就已经一寸寸插了进来。
这时候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而清晨的身体实在太敏感,我蜷缩着,咬着被角哭了出来。
意识还有些混沌,浑身的尖刺还没有冒出来就被捣软了,哭腔蒙着惺忪的鼻音,我自己听了都觉得甜腻不堪,可也实在忍不住。
孟知礼硬的不行,折起我的腿慢慢捅着,动作逐渐加快,让我感觉被不停进出的地方像是漏了风,噗嗤噗嗤的水渍沉闷而激烈。
明烈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