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不怕丢了。” 这说辞挑不出任何毛病,我也没有时间来思考他怎么一下子变得这样周全,只顾着下意识接过来,塞进包里。 再抬头看他时,上船的讯号已经响了起来。 乌清淮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急促的说什么,但最后只是笑了笑。 似乎在庆祝着马上就要迎来的自由,他的眼里亮着璀璨的光,高兴的推着我,“鸦鸦你快上船吧,下了船,我们就能逃走啦!” 我只好也催促他,“你也快去上船吧,船要开了。” “我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