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礼的眼里出现了泪似的,镜框也遮不住。 他神色惨白的盯着我,手掌用力钳着我的手腕。 “你不能说抵消就抵消,我不准。” 笔直的背脊被无形的东西打歪了,他颓然的抱住我的腰,埋在我的膝间,像个哭闹叫嚷的孩子,无措又凶狠的反复说着。 “鸦鸦,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不能再弄丢你了。” “你别走了,鸦鸦。” “我真的好想你。” 从第一次见到孟家兄弟,一直到五年前的离开,我一直以为他们两个人里面孟知礼是更冷静理智的那一个,而孟知佑活泼恶劣,像是没长大的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