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能不兴奋。”
“冷绡挣扎着抬起头看往还处在愕然状态中的朱亦磊,看着他继而转为淡漠的表情,没有丝毫留恋与不忍,更没有上前劝阻的表现。心底泛起一丝苦笑,她不在挣扎,也毫无留恋,只是她心中的什么碎了呢?张震由开始的惊愕转为了冷笑,他感觉到自己畸形的自尊挽回了一些,自己得不到的让她毁掉也好。”
“冷绡飞快的滚下山坡,被那些无情的“怪兽”刺得伤痕累累,鲜血淋漓,她洁白的衣裙被染成了红色,那是她最爱的白裙子啊!秦红梅最后的一声笑声也随着天空中一只布谷鸟的鸣叫一起跌落在山底。”
“那是秦红梅和林若雪共同造下的冤孽,她们双手沾染了鲜血,赤果果的谋杀,而朱亦磊和张震又何尝不是帮凶呢?”
“刹那间,冷绡淌过的山石花草被染上了鲜血,宛如一瞬间开遍了红杜鹃。”
“冷绡失足跌下山坡的消息传来,当然,四个人隐瞒了所有的罪行。朱亦磊摆脱了纠缠,他认为这不失为一个好的解决方法。张震也感到无所谓了,反正冷绡对他那么无情,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他爱的人却不爱他,又何必苦苦强求呢。”
“张震看到最后,署名冷绡两个红色大字看得他头晕目眩。再翻到后面那一张张鲜血淋漓的照片,心里有一丝愧疚 ,恐惧也慢慢上升。是冷绡回来复仇了吗?不,我不想死。”
“阳台上传来诡异的嘻嘻怪笑。张震转头看到冷绡惨白的脸上挂着狰狞的伤痕,对着他只是嘻嘻怪笑。”
“他想逃却感觉浑身无力,不能动弹丝毫。”
“冷绡悠悠荡荡便穿过阳台门荡到他身前,看着越来越近的冷绡,瘫软在座椅上的张震恐惧的睁大双眸,嘴巴大张。嘻嘻冷笑着已逼近眼前。张震手忙脚乱的用仅剩的一丝力气拿起了桌上的一把匕首刺进了自己胸膛,顿时鲜血横流。这倒有点出乎冷绡意料,她没想到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也会害怕鬼神。蹲下来探了下确实没有鼻息了,收起了桌上《千万别看这本书》,正准备撤离时听到了有人开卧室门的声音,于是慌忙爬上阳台顺着楼上的管道爬了下去,殊不知下面正有两辆警车在等着呢。”
“悉悉索索终于落到了地面,手上却被拷上了冰冷的手拷。警察伸手取掉了“冷绡”头上的面具和假发,露出了一张男人的面孔,如果秦红梅还活着就一定认得出这是冷绡的弟弟冷励而根本不是冷绡。掀开那故意做大好多的裙底露出了冷励脚上穿的电动轮滑鞋,怪不得不用移步就跟漂浮出去似得。被带上警车时冷励没露出沮丧紧张的神情,反而是一种轻松解脱的样子,旁边的警察甚至错觉他嘴角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冷笑,摇了摇头不以为然的上了车。”
“警局审讯室里,冷励稳如泰山的坐着,不悲不喜,一点也不像个正在受审的的罪犯。”
“姓名?”
“冷励。”
“年龄?”
“20。”
“职业?”
“大二学生。”
“就这样,一问一答干脆利落,一点不拖泥带水。”
“你是怎么知道是她们把你姐姐推下山坡的?”
“听到这里,冷励脸上终于显出悲痛与怨恨,甚至快要悲泣起来:得知姐姐惨死后,我就每天都去姐姐墓前看望她, 跟她诉说我的心里话。姐姐一直待我很好,小时候爸妈晚上加班回来的晚,都是才大我两岁的姐姐照顾我,陪我玩耍,教我不会的功课。”
“冷励陷入了回忆当中:小时候有一次我发高烧,父母还在公司加班,瘦弱的姐姐不知哪来的力气背我去的医院。医生说再晚来点,我的小命就保不住了,是姐姐救了我的命,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高一时跟校外混混打架,被打得半死,得知消息的姐姐飞快跑过来,用她那瘦弱的身躯挡在我前面。我伸出手想把她拉到身后,我从小就发誓要保护好姐姐,不让她受欺负,可还总是反过来让她照顾我。
可我当时趴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急火攻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