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听说是被勒死的?要我来,我会先把他油炸一遍,再裹上一层水泥,把他砌墙里。”
好可怕的发言。夏渔后退一步。
“哎呀,警察同志你别怕,我就说说而已,我可是良民。”良民拍拍胸脯保证。
其他工人也都附和:“是啊,我们就算要杀也要等到他把年终奖发了啊,不然多亏。”
他们要是被抓进去,年终奖就打水漂了。
陈寄书现在充分确信这些工人不会是凶手了,理由很朴实无华。
目前还有两个线索:龚昶前妻的表侄,奇怪的男人。
夏渔的亲戚都能把她丢进福利院,并且这么多年都不来找她,不可能会替她父母报仇。她是独生女,没有关系好的堂亲戚或者表亲戚。
这个男的是谁?为什么要问夏渔父母的事情?龚昶的死会是他做的吗?
刚才那个说话的女工人端详夏渔许久,忽然说:“警察同志,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她的工友笑了笑:“警察你都敢攀关系啊?”
“不是,你们真不觉得她眼熟吗?”
“我知道。”有人一拍大腿,“她不就是上次银行抢劫案里的那个超人吗?”
“我就说在哪里见到过,原来是警察啊,怪不得身手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