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固定在扇骨上,秋言将其缝好之后,用骨刀削出片薄薄的兽皮,将提前泡好的硬木胶抹上去,仔细按紧。

等秋言全都粘上后,黎拿着特意弄了凹槽的木头,将伞骨卡进去,用木锤把粘上去的兽皮敲紧,溢出来的硬木胶抹掉丢回水里。

秋言拿着兽皮,又去给雨衣粘兽皮,然后如法炮制敲紧抹掉多出来的硬木胶。

等到伞和雨衣都处理好,时间也已经不早了。

两人打着哈欠,将其放在远离雨水的地方晾干,然后抱着小幼崽进卧室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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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做的雨伞很好用。

打着伞走在外面,除了小腿会被溅起的雨水淋湿外,没有丝毫问题。

倾盆的大雨落在伞面上很重,但用木头和兽皮做的伞面并不会因此变形,而这点重量对于兽人而言微不足道。

收拢的雨伞用兽皮带捆着,避免伞骨因重量而散开,秋言把伞靠墙斜放着沥水,抬脚到雨水里,等小腿上的些许泥点子冲洗干净后,踢了踢脚,甩掉大部分的水,将挽到大腿根的裤子放了下来。

“秋,米浆磨好了。”

听见人进来,黎将洗好的石磨靠墙放着晾干水分,站起身看向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