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擦毛。

“我来吧,你去洗澡。”

秋言放下洗澡桶大步上前,从黎手里接过秋栗子。

“好。”黎站起身,又对秋言道:“我刚摸着,总感觉栗子尾椎骨那附近不太对,秋你检查下,这臭小子不给我看。”

“不对劲?受伤了吗?”秋言问着,单手抱住秋栗子,另一只手就朝着他屁股摸去了。

“没有没有,没有受伤!”

秋栗子立即挣扎起来,扭着身体不让秋言摸屁股。

黎站在秋言后面,哼笑了一声。

秋栗子听见了,愤怒仰头,朝着阿父嗷嗷呜呜一顿嚎。

阿父和阿爹是不一样的。

幼崽在更小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一点。阿父可以随意玩,但阿爹的皮肤很脆弱,得小心地收着指甲,也不可以用嘴咬。

爪子和指甲都不能随便用,秋栗子在阿爹手里的反抗,才刚开始就已经落入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