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家也带着他的精水,告诉她的家人她是怎么被他干被他要被他射了一肚子流都流不干净的精华的。于是对准了他一直没怎么舍得下手的胞宫发起了强烈的进攻,一次又一次得叩关像是攻城锤对准城门发起了进攻。
她的身子是真的自己懂了情爱之好鱼水之欢,原本他进的这般深要的这般重,她早就该哀鸣着呼起痛来,可她没有,连那哭泣声都被愉悦的呻吟取代了,带着钩子似的把他的心牢牢挂在她身上,让他恨不得就这么干死了她,却又不由自主得担着心,她这般软这般嫩,他这样要她,会不会真的伤了她?
想到这里,他又想安抚她,大掌不由自主得移向了她身上的敏感,口中含着她的耳坠,一手捏着她的胸乳一手捏着她的蕊珠,除了这些女人身上都有的敏感之外还有一处,勾缠她花蕊的时候用空余的指去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