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春药让小受帮忙泄火/吃鸡巴跟挨肏选一样/(2 / 3)

了?”

“嗯。”

秦牧一想不对,四处张望了一下,“孙兴茂呢?”

白近秋呼吸凌乱,身体跟着了火一样滚烫,半勃的鸡巴彻底硬了,硬邦邦地顶着裤头,即使裤衩宽松也能看到裤裆中间一大团隆起,分量不轻。

秦牧很快注意到了,羞恼地瞪了少年一眼,却见对方摇摇晃晃地朝他走来,在秦牧迟疑的当下,跟树袋熊一样死死抱住了他的脖子。身体一僵,刚想把人推开,少年就亲了上来,在

秦牧浑身一颤,猛地仰起脖子。

缓缓把手放了上去,秦牧试探性地撸动了两下,耳边传来白近秋低哑的透着鼻音的喟叹声:“动快一点。”

“……”

紫黑色的肉棒粗硕硬挺,青筋虬结,宛如巨龙一般,铃口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见秦牧移开视线,白近秋低低一笑,从喉间滚落一声低吟,哑声道:“你给我肏,我就能射出来了。”

不经意看到白近秋衣衫不整的模样,秦牧呼吸一窒。

慌急之下,秦牧提议洗冷水澡降降火,白近秋吮吸动作一顿,抬起脸,玫瑰花般娇艳的脸上一片冰冷,嗤笑道:“你不帮我,有的是人想帮我。”

他脖子上乱啃,粗重地喘息道:“我被下药了,帮我。”

“他妈的让我怎么选,有第三种选择吗?”

盯着男人丰润的唇瓣,白近秋喉结微动,先退一步:“用手我出不来,要不你给我口吧。”

白近秋顺势箍住秦牧的腰,力气大到恨不得把男人嵌进体内,舌尖重重抵了上去,勾勒着喉结的形状,眼里猩红一片,神情痴迷又隐隐透着疯狂,活像只吸血鬼要把秦牧的血吸干。

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不惜喝下一整杯下了春药的酒,肯定不能轻易放过秦牧。

秦牧蓦地涨红了脸,愤怒地瞪了白近秋一眼,挤出一句:“你不要太过分了。”

白近秋咕哝了一句,忽然抬手捏住了秦牧的鼻子,在秦牧快要窒息忍不住张嘴呼吸时,趁机把一小半龟头挤了进去。

“唔!”

他把人带到了床上,床上早就铺好了干净的被单,在白近秋火热的注视下,秦牧硬着头皮把那根大屌掏了出来。

毕竟是第一次给人撸管,技巧一般,白近秋的鸡巴又大,没过多久秦牧就手酸了,只能换只手继续,如此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看那根驴鞭玩意儿完全没有要射的样子,反而比之前更粗了,忍不住问:

顿了顿,他看似大方地把选择权交给秦牧,“吃鸡巴还是挨肏,你自己选。”

一想到能肏秦牧的嘴,白近秋兴奋的难以自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推倒,而后半坐在秦牧的脸上,扶着肉棒用龟头一下一下地戳秦牧的嘴,把前列腺液全部蹭在那两片唇瓣上,哑着声音催促:“张嘴。”

“唔!”

第一次被人用这种姿势肏嘴,秦牧羞耻的眼睛都红了,说什么都不肯张嘴。

“有,你给我找个男人泄火。”

只见少年仰躺在床,手肘半撑着上半身,脸上酡红一片,眼角眉梢勾兑着动人的春情。他身上穿的T恤是秦牧的,领口有些宽大,斜斜挂在他身上,精致的锁骨跟白皙的右肩都露了出来,隐隐还能窥见一点粉嫩的红樱。

“没关系,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说完,他用力推开秦牧,踏着虚浮的步伐就要往外走。

秦牧做不出这种荒唐事,烦躁地抓了抓短发,壮士扼腕一样沉重道:“行,我只给你口这一次。”俯身趴在少年的腿间,秦牧盯着那根狼牙棒看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张嘴,刚要把龟头含入口中,白近秋忽然往后一躲,粗长的肉棒从手里滑出,啪地一下甩上了秦牧的脸。

热气喷在脖子跟耳侧,身体涌上奇怪的酥麻,昨晚才被舌头跟手指玩弄过的女穴竟泛起一丝酸痒,空虚地蠕动着。秦牧忙扯过少年的头发,就要把人拉开,白近秋不满地撅起红唇,死死攀住秦牧的脖子,竟直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