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髻凌乱礼仪不整的模样,冷声道:“你又去寻姜婳作甚。”

谢妙玉哭道:“我还不是想着京城就我们两家认识,到底是表姐妹一场,总不能一辈子都僵持着,想着去同她好生的道歉,往后还是姐妹,要相互帮衬……”她还没说话,沈知言冷笑的打断她的话。“帮衬?我看你是想要她补贴你,上门去打秋风的吧,谢妙玉,你当真是连脸皮子都不要的,让人恶心反胃!”

“沈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谢妙玉扑在条纹小案几上哭的伤心,羞愤难堪。

两人成亲一年多,他还不肯碰她,如今她的身子都还是清白的,谢妙玉当真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