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果然,陆尚闻言眉头直皱,心说这都生死关头了,陆修你怎么还当成儿戏?难道陆信想当缩头乌龟,你就可以拿他儿子充数吗?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吗?
陆尚心头闪过一连串不悦,饶是他养气功夫再好,也受不了这份轻慢。老阀主咳嗽两声,对陆云微微挥手:“老夫有恙,你先回去,改日再让陆信过来吧。”
“孩儿就是来给阀主瞧病的。”陆云身形纹丝不动,抬头微笑看向陆尚道:“孩儿斗胆直言,阀主之病,病症在陆仲和玉奴,病根却在大长老身上。敢问阀主,不知孩儿这番望闻问切可中乎?”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陆尚直接脑后一阵阵发凉,他陡然坐直身子,昏黄的目光变得凛冽无比,择人而噬的老虎般死死盯着陆云。
“是陆信还是什么人教你这番话的?他们什么企图?为什么不亲自来和老夫谈?!”
说着陆尚重重一拍手边几案,厉声道:“敢有一句不实,今天叫你有来无回!”
府上护卫听到动静,在月亮门外探头探脑。
陆修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谁知陆云却丝毫不吃陆尚这套,依然云淡风轻地笑道:“说我就是幕后主使,阀主定然是不信的。那就当是家父教我的吧。”
“至于家父是怎么知道的,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唇亡齿寒,我父子绝对会站在阀主这边的。”陆云毫不在乎陆尚要吃人的脸色,慢条斯理的接着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们能药到病除,让阀主永无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