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的，竟然是一块沾染了血渍的体恤衫，应该是女孩子夏季穿的，又薄又小，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块毛巾呢。

“咳咳……这可怎么办……”王小天十分的紧张，他总觉得自己做错事情了，但凡是沾染了血液，都很有可能会破坏做法。

王小天其实仔细的分析过，做法需要的条件十分严格，这其中出现一丝一毫的偏差都会功亏一篑，血液这种东西是蕴含能量的，接触到了很可能会破坏平衡。

所以王小天紧张的看着的李文福，他十分担心李文福会出现问题。

万幸的是，李文福呕出一口血之后，坚持了下去，只是一张老脸变得十分苍白，灰呛呛的，好像是蒙着一层灰尘。

王小天十分愧疚，不知道该如何补救。

李文福突然睁开了眼睛，声音沙哑就像是走在沙漠上面干渴了很久的旅人，扯着嗓子发出声音，“地下！”

他说这话的意思让王小天一瞬间的怔愣，“你的意思是黄妍妍在地下？这是一栋老楼，没有地下车库啊！”

王小天这个人十分谨慎，在遇到问题之前，都会先打听清楚了在行动，说得好听一点叫做心思缜密，说的不好听就是怂，他怕作死，好死不如赖活着呢。

所以王小天在知道这栋楼里面有一个地缚灵之后，他就动用了所有能够动用的人脉，将这栋老楼大厅的清清楚楚。

这里本来是单位家属楼，棣属于附近的一个学校，住在这里的都是学校的老师，后来陆陆续续的搬走了不少。

这栋楼已经有二十一年的时间了，虽然还能住人，但是和那些电梯高层是比不了的，并没有的地下车库。

“不对，肯定在地下！她的尸体就在地下。”李文福眉头紧皱，他虚弱的靠在墙上，十分确定自己做法得到的方向就在地下。

王小天一愣，“不可能啊！黄妍妍是死于谋杀，她的尸体在警察局里面呢！不可能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