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就好。“娘娘不必担心。奴又不是个男人,总归做不了什么。只有被您使用的份儿……”
直至她又一次说疼他才松开,一边说着冒犯,一边手里勤快地攥了手绢帮她擦净脸庞。秦娥疲惫地靠着软枕,就着他手默默用茶水漱口,两条腿丝毫没有站起的力气。赵雏默不作声替她拢一拢衣襟,指尖连她的胸口都没有碰上一下,就此而言,他对于女人已经毫无正常的欲望。
“奴很想您。”他坐得离她更近。那是一种温室内放置着的水果的气息,像是阳光背面的甘甜漫延,然而阴影渗透着糜烂。他开始解自己遮着喉咙的领口上的纽扣,裸露而出一片皮肤坠着微微的汗。秦娥摸他没有凸起的脖颈,仿佛摸着什么腐烂得软化的水果,颤栗一下,手一路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