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玳犹豫了下,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是很奇怪,我没有听过这样的……发音也很奇怪。”
说到发音,沈漱流乐了,因为不止“沈漱流”三个字,还有什么“浑蛋”“下.流”“滚”“有病”,他教给玳的都是华国话,听着比兽人语,更有感觉……咳。
“那是我们部落特有的话,”沈漱流仗着没有知道原主的原部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们部落和黑狼部落都是‘名’,而我们部落的兽人的名字,都是‘姓氏’加‘名’……这是很古老的叫法,只有很少人用。”
“姓氏?”玳抬头看他,试探道,“那你……姓‘沈漱’?”
姓“沈叔”?
沈漱流被逗笑了,抱着他低低地笑出声,胸腔一阵震动,把玳的耳根都笑红了。
玳被笑得莫名其妙,见他憋笑憋得都快岔气了,一下子恼羞成怒,用力锤了他一拳头,还咬牙切齿的:“有什么好笑的?”
“不,不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漱流!”
“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不好笑不好笑……”见人真的生气了,沈漱流又是亲又是赔罪,好一顿哄,见人脸色稍稍好转了,才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我姓沈,名漱流,取自典故‘漱石枕流’。
“枕流,欲洗其耳;漱石,欲砺其齿。我外公希望我做一个不随世俗,跟从内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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