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有没有两百啊?”他说完,不知道是在懊恼齐满米还是懊恼自己,抓了下头发,绕过齐满米进了卧室。
那天晚上,齐满米没敢进卧室睡觉。他坐在沙发上,捂着自己的钱,眼泪簌簌地滚下来。他站起身试着按了几下电视机,真的没反应了。客厅里昏暗暗的,墙上还贴着他们结婚的“喜”字。齐满米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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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跪在学校门口。王垠丘在春晓苑门口愣了片刻,去车棚推了自己的车绕到了另一个门进校。但过个把小时,主任还是领着他到门口去跟家长做协调。
家长拽着他的袖口说:“我们村就他一个大学生,王敢真的很不容易。我不相信他做那种事,学校能不能再查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