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却反而叫两人插得愈发舒服起来。
寻常娼馆的贵客房间内,原本是出来嫖宿小倌的美貌魔头却叫三人给围在了床榻正中,当成最为淫贱浪荡的妓子给使用了个彻底。美人一身雪肤叫艳色被褥给衬的又淫又欲,凌乱乌发下面容淫红、表情痴堕,原本朱艳柔软的唇叫一根丑陋阳棍都给撑的变了形,呜呜流着泪抽泣不已,被自己的养子胡乱抓揉着贫瘠奶肉挺腰肏的上身直晃;然而身下却更加可怜,瘦削漂亮的腰线都叫两个古怪隆起的肉条弧度给破坏彻底,无力纤细的长腿叫人一左一右掰开几近抻平,父子二人悍然耸动结实腰胯,将人干的淅淅沥沥颤着肉茎失了禁,艳红肉壁都快给捣的酸胀撑破。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们才粗喘着加快了在他体内进出的速度,身上身下三根粗长鸡巴在湿软的软肉包裹下飞快抽动,带出四溢汁水,黏糊糊飞溅在美人胸腹腿根,将人弄得愈发色情。
突然,他们同时用力干进了洛观宁身体的深处,青筋突突跳动、卵袋抽搐,将数股又烫又浓的精液力道十足射在他的喉咙与穴腔深处。自上而下全部被男人阳精所灌满的崩溃快感叫洛观宁再也忍受不住,哭着吞咽下了养子射在他喉咙里的浓稠白浆,又被死敌父子射进了淫腔深处的黏糊淫精撑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
三人喘息着将肉棒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浓白腥臭的精种登时失了阻碍,顺着被两根肉棒撑到一时间合不拢的胭红孔窍间汩汩流淌而出,随着肉洞一收一缩间,叫人几乎能看清那鲜红内壁间黏腻流淌的许多淫液来,将原本媚艳无比的嫩肉都给蒙上一层腻白朦胧的粉润光泽,看上去愈发淫荡不堪起来。
洛观宁彻底瘫软在了泥泞不堪的床榻间,暗金瞳仁完全涣散、染着白浊的红舌半吐,尚未自高潮余韵的身体不禁微微痉挛抽搐。
男人们被他这幅可怜模样看的鸡巴更硬,两个年轻人忍不住想要再出手,却不知叶乘渊从哪掏出一张婚契来,正巧房中有笔墨印泥,他便哄着完全被肏傻了的美人,哄着对方摁下手印签下。
这洛忌哪里能忍?上前就想夺过撕碎,就连一旁的叶唯舟也十分不赞同如此做法。
可惜洛忌打不过叶大牲口,只能无能狂怒,又纠缠了片刻,三人才达成一致,在婚契上夫君一方都留下名字。
这下便都愿意去哄洛观宁签了。
洛宗主缓了一会后稍微有了几分清醒的神志,即便泪眼朦胧到看不清纸上内容,却哪里愿意信了三个狗东西的鬼话,便拒不配合。
于是敏感红软的窄穴里便又换上了不同的鸡巴,嘴巴也重新给堵得严严实实,哀哀哭喘两声,再次陷入头晕目眩的情潮之中。
1乡下和童养媳姐姐相依为命的可怜小傻子,皮肤饥渴症要每天抱抱
翠松村地处偏僻、交通闭塞,但胜在山清水秀、田野富饶,因此世世代代住在这儿的人家大多能够自给自足,日子也算安逸。
除却春桃家。
春桃十岁那年被原来的父母嫌弃是女孩,丢在了树林里。林子天一黑,东南西北哪哪都分不清,她哭着喊了一天一夜的娘和爹,又饿又害怕,快要晕倒的时候,被一对到林中拾柴的夫妻捡回了家。
于是,她有了新的家人。
夫妻俩善良又和蔼,唯一的儿子比她小一岁,漂亮得像是面团捏出来的仙童娃娃,可惜七岁那年高烧烧坏了脑子,表面看上去安静乖巧,智商却永远停留在了这一年。
因此家中有了春桃后,村里慢慢的开始传起来风言风语,都说这小丫头是洛家老两口给自己傻儿子配的童养媳。
春桃却知道才不是呢,洛爹洛娘是把她当亲生闺女养。
洛爹年轻时候家庭条件好,读书多,说春桃这名字起得太随意,问她想不想换个名字。春桃却拒绝了,她倒很喜欢自己的名儿,春桃春桃,听上去就能联想到春天里才种下的小桃树,枝丫嫩绿、生命力旺盛。
桃树扎根在大地、挺直脊梁,昂扬铮铮自地母处汲取营养、茁壮成长。
春桃要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