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知觉地蜷着脚趾,不说话。
哪知alpha像是开了个闸口,说了之后反而大胆了,他询问着:“你、你也会给我看的吧?”
岑真白闭了闭眼。
alpha也后知后觉自己说得太露骨了,他闭上了嘴。
房间的寂静让两个头脑发热的人勉强冷静了一点。
岑真白睁开眼,选择转移话题:“霍仰,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为此,他一直等着alpha清醒过来。
有些严肃的开头,霍仰一下看过来,“怎么了?”
一瞬间,千万个猜想在他眼前闪过,所有坏的糟的最先冒出来,是被他易感期时的模样吓到了?还是因为刚刚的那个场景?所以不喜欢他了?所以要和他分开?
好在没等他慌几秒,就听到岑真白继续道:“当初你易感期,你说我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