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罗浅被亲的小口喘息才结束战斗,下车时,妖精的身体还在持续的发热发软。
入到深秋,天已转凉。
心却炙热如火烧般,难以平静。
傍晚,傅臻驱车回傅家陪奶奶吃饭。
他名义上的未婚妻舒茵一直陪着傅母忙前忙后,傅臻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奶奶下楼前,他一个人坐在客厅处理公事,舒茵送茶过来,他冷淡应着,全程没有多瞧她一眼。
晚餐时刻,一桌人安静吃饭,气氛冷的跟冰窖似的。
傅母看向的桌对面的傅臻,“茵茵知道你今晚回家吃饭,特意给你煲了滋补的参汤,你尝尝看。”
话毕,她冲舒茵使个眼色,舒茵心领神会,起身殷勤的欲给他舀汤,傅臻伸手压住自己的碗,淡着声:“不用。”
舒茵微怔,低眼恰好瞧见他空无一物的手,原本应有的订婚戒指消失无影。
“你....”
她错愕了几秒,抬头看向对面的傅母,贵妇人也看见了,脸色一僵,但碍于老人家在场,只能压着火气起身。
“傅臻,你跟我来书房。”
男人丝毫不意外,配合的放下碗,“我正有此意。”
他起身离开餐桌,舒茵也跟在他身后,走到拐角处,傅臻停步,回身看她,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眼神阴翳泛冷,语气淡漠,“这是家事,外人避嫌。”
舒茵心头一刺,满腹委屈的看着他。
傅臻扶了扶眼镜,低头凑近她,声音又低又沉,“别装了,你吹耳边风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么纯良。”
女人一惊,小声解释:“你误会我了。”
“我受伤的事藏的隐秘,我实在想不出除了你之外,还有谁那么有兴趣了解真相,你以为把我这件事告诉我妈,刺激她去骚扰罗浅,逼她给我施压,我就会跟你结婚?”
一听见那名字,大家闺秀的温柔面孔也不免沾染上阴暗的灰光。
她努力平静呼吸,一字一句:“傅臻,我希望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正牌未婚妻。”
“是么?”
男人直起身,阴柔的笑,“可惜,很快就不是了。”
“我说过,如果你连最基本的闭嘴都不会,我随时可以选择结束。”
书房里,傅母同他相对而坐,他悠然自得的喝着茶,仿佛不是来谈什么严肃的事,惬意又放松。
傅母说话向来不扭捏,谈事单刀直入,“傅臻,你把戒指摘了,究竟想干什么?”
男人抿了口茶,放下茶杯,不急不缓道:“订婚时我已经说的很清楚,只是作戏,我不可能会娶她,现在奶奶身体好转,我更没有理由安放一个未婚妻在身边,擅自干涉我的私生活。”
傅母说话一针见血,“你的私生活,指的是那个专门勾引男人的罗浅?”
傅臻抬眼,眸光阴冷,“妈,我不想顶撞您,所以请您说话客气一点,尤其是对她。”
贵妇人被自家儿子的话堵的心口闷,移开视线,冷嘲热讽道:“我以为是个多了不起的女人,原来她妈也是个惯三,女随母,长了身勾搭男人的本事,像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也能入你的眼?”
傅臻点头,“当然。”
傅母脸一沉,“我不同意。”
男人缓慢起身,扬唇微笑:“我今天来,只是通知,并非商量,我已经决定取消婚约,所以您的意见并不在我考虑范畴内。”
傅母憋红了脸,“你!”
“还有,妈,你总说爸不愿回家,其实我能理解他的感受,过份窒息的爱,感动您自己,却痛苦了别人。”
他转身,优雅的抚平西装上的细小褶皱,他走到门前,身后的傅母狠厉出声:“只要有我在,你别想让那种女人进我们家的门。”
“她若不想,可以永远不进。”
傅臻头也不回,淡笑着:“我入赘。”
车开出傅家大门,傅臻按开车窗玻璃,冰冽的夜风猛灌进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