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浅哼了声:“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老男人。”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傅律。”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跟她交代。
“我要开会了。”
“恩。”
“不出意外,我明天回A市,你乖乖在家等我。”
罗浅兴奋的跳起来,自告奋勇,“告诉我航班,我去接机。”
“你车技太差,最好别开,在家呆着最安全。”
自他出差后,车便留给了她,妖精开车次数极少,男人总是不放心,每次打电话都要叮嘱她几遍,就怕她哪天喝了酒兴起,女司机驾千万豪车出去炸街。
小妖精不爽的哼,“你到底是担心我,还是心疼你的车?”
男人笑,“当然是车。”
“傅臻!”
“好了。”
他恰好走到会议室前,停住推门的动作,轻声哄着,“浅浅,想你。”
罗浅被一句话撩的脸红,电话挂断了,人还在抑制不住的傻笑。
恋爱的腐臭味。
谁还没有呢?
翌日。
罗浅下班回家路上,车子停在一个十字路口前,往左是她公寓方向,朝右是傅臻的海边小木屋。
小妖精突然想起自己最爱的红裙子落在木屋里,方向盘往右,一脚油门踩下去,那车速跟光点漂移似的,连她自己都吓一跳。
等她达到小木屋时,外面天已经黑了。
狂乱的海风捎着淡淡腥气扑鼻而来,她在这待了不少日子,早已习惯那所谓的“海的味道”。
她进入卧室,很快找到红裙,穿过客厅去玄关时,妖精突然停住步子,视线不偏不倚的停留在沙发正对面的书桌上。
罗浅原地纠结片刻,轻喘了声,一步一步朝书桌走近。
她实在是太好奇了。
好奇到.....无时无刻都想揭开这个谜底。
特别是昨天在商场问那小丫头时,她躲闪又慌张的小眼神,勾的她越发心痒痒。
心底跟沉了块石头似的,人家藏得越隐秘,她越是想挖地三尺弄清谜团。
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至于当宝贝似的这么藏着掖着吗?
罗浅冷哼。
还真怕她恼羞成怒,妒意熏天的伤那女人不成?
一想到这,小妖精彻底上脑,她非要亲自撕开那层面纱,看看那女人有什么三头六臂,能让他如此恋恋不忘。
她按开书桌的灯,橙光的光线洒下来,照亮她小半张脸。
唔....密码锁。
罗浅撑着下巴想了阵,试探的按了几个数字。
“滴滴滴。”
他的生日,错误。
她冥思苦想,又按几个数,再次错误。
忽地,她灵光一闪。
这个疯子,该不会拿她的生日当密码保护他的白月光吧?
一旦形成这个想法,罗浅心底矛盾四起,既期待能顺利开锁,又害怕他真干出这么恶心的事来。
然后,她稳了稳呼吸,一鼓作气的按上自己的生日。
“滴。”
抽屉开了。
妖精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自己即将崩盘的怒气。
等她平静好心情,低头一看,里头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黑色小盒。
她拿出盒子,将其放在书桌上,自己规矩坐好,还真有几分揭晓答案时的专注认真。
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件衬衣,一个用过的创可贴,以及一个不大的信封。
妖精心头一酸,保管的还挺用心。
衬衣领口有淡淡的唇印,一看就是女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