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都像是要把眼前的人钉死。
他看着阮时衡的震惊和因为被羞辱而痛苦,着迷的看着他颤栗的身体,撕烂了他的亵裤。
阮时衡想挣扎,却被他死死的握住,他被拖拽到了床边,两条腿被套上了环,只能被迫的张着。
那被操熟的烂逼大敞着,随着主人的惊恐而瑟缩。
细长的鞭子刁钻的抽到了阮时衡的下体,疼的阮时衡呜咽了一声。
裴瑜掌控的力道极准,那个骚逼没有被抽的皮开肉绽,不过是被抽的红肿,布满了鞭痕。
在尖锐的痛苦过后是麻痒,阮时衡挣扎的铁链哗哗作响,交织的痒意像是万千只蚂蚁在爬,让他不自觉的发出了低泣的呻吟,当被抽到阴蒂的时候,阮时衡发出了一声悲鸣。
骚逼被抽的高高肿起,穴口沾了些湿意。
“不愧是下贱的婊子,被打也能兴奋成这样,你平日里去那些花楼怕不是寻花问柳,而是和那些妓子学着怎么勾男人吧。”
裴瑜语气兴奋,凑近了阮时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