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会那位矮人,缓缓摇头,随后果断朝着相反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里站着另一位矮人,似乎……之前一直沉默着,此时面色极为平静,有一种智珠在握的傲慢。

柏嘉良笑了起来,朝他扬了扬手中的照片,声音轻松,“这大概是个误会。”

“你们也看到了,我只有在第一夜戴了面具,”她抿抿唇,“因为一些原因。”

她是怕刚铎帝国的伊莉莎公主认出她的脸,以防万一才戴上的面具,后来伊莉莎“死”了,她也就没了戴面具的必要。

那位矮人一怔,在众人的目光中,他犹豫了会,缓缓走了出来。

“面具有很多种,但你偏偏戴了夜兽面具。”他不慌不忙地与她对峙。

柏嘉良用尽了自己的自制力才没有疑惑地扭头看猫,但猫猫已经挺坐起来了,爪子不安地在自己肩上动来动去。

“其次,你是犬科,而所有凶案现场都留下了犬科的痕迹,爪痕,齿痕,”矮人还在平静地阐述着,“又在要成立侦探小队时站了出来,自诩侦探。”

“有什么不对吗?”柏嘉良蹲下,盯着他的眼睛。

“凶手为了掩盖作案痕迹,有时候会大摇大摆以合理的身份出现在现场,欣赏自己的成果,”矮人的眸中不带任何温度,“伪装成好人,胆子大得离谱地跳出来,这很合理。”

“好像是有点道理,”柏嘉良似笑非笑,很快又叹了口气,摇摇头,“但要反驳你实在是太简单了。”

她耸耸肩,声音里带着淡淡的讥讽,“我是在沃尔夫站上车的,很多人都看到了,可以作证,那在这之前的案件我是怎么作案的?意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