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闻人歌,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唇角不断抽搐。
即便是共事了快二十年,她也依然会被某人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所震惊。
“我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阴谋。”闻人歌不断按压发胀的太阳穴,随后重重瘫在了躺椅上,紧挨着她的身体哼哼唧唧。
“说真的,”柏长风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起身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人能在自己怀里躺的舒服些,“你就不能当是那几位神明真的很喜欢你的这个主意么?就像公爵大人说的――神明其实并不在乎你信不信?k们,不管你信或者不信,?k们会向每一个生灵展现?k的仁慈。”
“那?k们为什么会需要信仰。”闻人歌捉住她的手,打量她掌中的银戒。
柏长风没说话。
她知道那不是在向她提问,而是某人在自言自语地思索。
“想不出来,啊,从没有觉得脑子这么迟钝过。”闻人歌很快烦躁地揉起了自己的头发,随后重重吐出口浊气,摇了摇头。
“不想了?”
“不想了,”闻人歌忿忿咬唇,“不让无聊的事占据我的脑子。”
她又瞟了眼柏长风掌中的银戒,突然想起了什么,狭长锋锐的眉微微一挑,捉起柏长风的手,指腹在那凸起的青筋和骨骼上不断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