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

一只欢脱的金毛大狗狗从床上一跃而起,奋力扑向了秦唯西,撞到了她怀里,“怎么解怎么解?!”

“你怎么帮我穿的就怎么解。”秦唯西反抱住她,开心地回答。

于是晚春依然在室外呼啸的料峭寒风中,温暖而窄小的屋内,响起了衣物?O?O?@?@的声音――黑色的披风被拆了下来,丢在了小床上,随后是外套,外套上那些珍贵的,甚至是独一无二专属于血族公爵大人的勋章 和绶带甚至都没有被收归到木盒里,而是都被随手放在了一旁。长军靴被踢开了,一个立着,一个倒着,落在床脚,踩在地毯上的雪白的长袜勾勒出了清瘦女人骨骼和肌肤之间的曲线,随着偶尔前进退后的一步而律动。

当腰封被拆开的时候,秦唯西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叹息,毫无形象地揉着自己终于被解放了的后腰。

“啧,”柏嘉良将腰封也丢到了一边,望着那甚至压出了痕迹的白衬衫,眸中闪过一丝心疼,“里面会不会都被压红了?”

“很有可能,”秦唯西毫不犹豫伸手就要解扣子,动作极快,“我看看。”

“喂!”柏嘉良一瞪眼,“停下!”

公爵大人的手乖乖停在了自下而上第二颗扣子上。

柏嘉良深呼吸,努力不去看衬衣下摆那隐约露出来的,一截宛若瓷器般雪白的小腹和肌肉线条,叹了口气,伸手,按在秦唯西肩膀上,轻轻松松就将她推倒在床上,撸起了袖子。

“我可是专业按摩师,当年和一个军医学的,”她也坐在了床上,狡黠的眨眨眼,“公爵大人,要不要试试我的手艺?”

秦唯西想了想,迅速翻身,乖乖趴好。

柏嘉良抿抿唇,努力克制住眸光不往那私人订制的,与公爵大人腰臀极为贴合的裤装瞟,心中唾弃了自己一把。

刚才要不是你自己嚎了一句,现在都能看见所有你想看见和不该看见的了。

结果呢,拒绝了你自己馋得不得了的饕餮盛宴,然后在这里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她咬咬唇,手抚上了那已经抱过了无数次的纤细腰肢。

隔着一层质感极好的衬衫,指尖仿佛隔了层纱,有些朦胧,感知不太清楚。

但即便是隔了层纱,她也能感受到指腹下宛若嫩豆腐一般的绝妙触感。

按下,弹起。

“哪里疼?”她声音放低了些,莫名有些颤抖。

“哪哪都疼。”公爵大人如实相告。

“这里?”

“唔,左边一点?”

柏嘉良滑动手掌,碰到了一处凹陷,不禁呼吸一紧。

腰窝。

她拥有良好的空间想象能力,在科学院学习空间几何的时候还被老师狠狠夸过,说什么以后就算不从政从军也一定是一个一流的建筑学家。

只是没想到第一次实际应用竟然是在这里。

她另一只手抹了抹已经发烫的脸颊,吐出一口浊气,按照当年和老军医学得活淤化血的手法,颤抖的,在那处地方用力按了两把。

“嗷!”公爵大人毫无形象地凄惨嚎叫一声。

柏嘉良:……

可能是因为某种惯性,她手中又是一按。

“嗷疼疼疼,”秦唯西扭头,毫无形象的龇牙咧嘴,声音中充满了怀疑,“你确定你是专业的?”

柏嘉良:……!

居然被质疑了?!

“我今天倒还是有个新发现。”她没好气地将垂落的发丝拢了拢,扎起了一个方便动作的丸子头,随后双手摆出了正儿八经的按摩姿势。

“什么发现?”秦唯西狐疑地望着她。

“原来木头也是会喊痛的啊。”柏嘉良面无表情丢下了一句让公爵大人茫然不解的话,随后极为专业地轻揉重锤横抹,让僵硬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

听着公爵大人吃痛的哼哼唧唧和偶尔的惨叫,她面无表情地加重了动作。

自己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