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劫尘虽然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但它是具体存在的,能对物质界产生影响的,”另一位副首席接话了,“所以它不可能忽然消失,就像它忽然出现那样――既然不可能消失,那就只能是转移走了。”

“转移走了?”秦唯西困惑地皱起了眉,“我还没见过能被转移走过的劫尘。”

“不过也难说,”她揉了揉眉心,“这次精灵教国和兽境的劫尘灾难都很古怪,前者造成了巨大的威胁,后者却只集中在那趟列车上。”

“是啊,”最后一位副首席苦笑一声,“我们找了劫尘这么久的规律,找到的唯一规律就是――劫尘没有规律。”

所有人的唇角都露出了相仿的苦笑。

“好了,我接下来把你们边境四十七个监测塔点位都跑一趟,看看有没有异常吧。”秦唯西摇摇头,打破了沉默,“这可是件费力气的活儿。”

“的确,辛苦您了。”首席走了过来,向她道谢。

“不客气,对了,最近那群亚空间下水道的虫豸,还在尝试呼唤你们吗?”

“当然,”首席面上露出了轻蔑的笑意,“那群虫豸还固执无知地认为我们是他们的孩子,但我们怎么可能会回应那些呼应?”

秦唯西显然对这个答案极为满意,点了点头,望向一旁的柏嘉良。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就跟着我跑一趟?”

可柏嘉良向她投来古怪的目光。

“怎么那么看着我?”秦唯西迷茫地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