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会立刻采取惩罚。”沃尔芙拿起一份文件,微微蹙眉。
“这显然不合理,”一直安安静静听着的小人类此时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们只是受害者,又不是罪犯,为什么要因为一种莫须有的可能性就要被时刻监视?”
“我也觉得不太合理,”沃尔芙摇摇头,“但也能理解兽境内阁的顾虑。”
她瞟了眼一旁淡定舔着毛的兽境内阁大臣的小女儿,轻咳一声,“维持稳定对兽境这样的政权来说本就一件需要花大力气的事,能把这些兽人放归到社会当中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你也不必为我老爹说话。”凯特瞟了她一眼,懒洋洋的回答。
“没有的事。”沃尔芙眼观鼻鼻观心。
“这个其实好解决,”秦唯西思索着,“你应该带上了我留在公爵府的一滴血吧,从那滴血里挑出一丝,溶解到任意溶液中给那些变异的兽人做一管静脉注射就足够了。”
“嗯,我带了。”沃尔芙点点头。
那也是秦唯西的一滴精血,但无论是纯度还是强度都比不上全部融进柏嘉良身体的那滴。
“和监测脚环是一个原理,当他们有发狂迹象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但不会显露在外,也就不会引起歧视,”秦唯西读懂了柏嘉良眸中的疑惑,小声说,“异变的兽人不是很多,我还是能忙的过来的。”
柏嘉良了然。
这相当于管控异变兽人的直接管理者从兽境变为了秦唯西――兽境巴不得如此。
而这大概也是兽境大老远来请沃尔芙和凯特去做第三方鉴定的一丝默契所在。
“然后他们想问的是异变产生的原因,”沃尔芙解决了这边的问题,又小声问询,“公爵大人,您有什么想法吗?”
“有,”秦唯西沉吟片刻之后,缓缓回答,“大概是灰雾。”
“灰雾?”沃尔芙一怔。
灰雾她知道,那是在精灵教国引起轩然大波带来“亡灵天灾”的劫尘灾难,但怎么和兽境扯上了关系。
“之前没和你们说,”秦唯西微蹙着眉,按压着眉心,“艾伦尼乌斯号内的特殊空间内,藏着和精灵教国那次灾难同根同源,但柔和很多的灰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