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数。”

柏嘉良不说话,只是默默扭开了脑袋。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这是她之前在“梦境”中,每次都会看到的事情。

“逃避工作是不对的,我的朋友。”拉波斯夸张地叹了口气,随后,丑陋膨胀的手指伸出,按住了柏嘉良的脑袋,强行将其摆正,又从病床上拿起一个固定器,固定住。

“拉波斯!”柏嘉良的眼睛已经红了,“我会杀了你,一定会!”

“您杀不了我的,就算尊贵如您,现在也还是太弱小了,”拉波斯叹了口气,“不过,我的死期的确已到,那位公爵不会放过我的,我对此有信心。”

“呵,”柏嘉良冷笑一声,“秦唯西才不会踏入这个陷阱。”

拉波斯只是诡异地笑笑,并不说话,拍了拍手。

“今天的繁育工作开始吧。”

柏嘉良直接闭上了眼睛。

没有用,病床上的固定器自己动作起来,强硬地撑开了她的眼皮――唯一舒心的一点是固定器上甚至还有一个向空中喷洒纯净水雾的仪器,可以保证一直被撑开的眼球保持湿润。

而在单向玻璃对面,泰坦的“繁育”开始了。

“世界和世界之间的物理规则并不相通,所以当我们来到这里之后,正常的繁育已经变得困难了,哦,龙族同样如此,所以他们也采用了一些非常的手段,只不过在我看来效率实在是太低。”拉波斯微笑着为她作着讲解――这些讲解在“梦中”进行过许多次,但拉波斯依然不厌其烦。

甚至因为柏嘉良的“醒来”,他的话比以往还多了几分。

“至少龙族的后代还是龙族,”柏嘉良冷笑一声,“你们的‘繁育’出来的后代还是泰坦么?”

“当然是,”拉波斯轻笑一声,“肉身的形态当然是重要的,但也不是那么重要。这就像是……尊贵如您即便是在使用一具弱小可怜的人类躯体,我也依然尊重您伟大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