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将胸腔内的器官全部绞碎,然后抽刀,又狠狠插入了他的腹腔。

一刀,又一刀。

鲜血并没有溅上她的身体,一股无形的障壁阻碍了拉波斯的一切气息沾染上她。

直到最后,他终于倒地。

一尊泰坦半神,死的轻飘飘的,没有激起一点声响。

“我们该走了。”秦唯西轻轻牵住了柏嘉良的手。

柏嘉良扭头,望着她几乎已经变为纯黑的蝠翼,唇角动了动。

“我还是喜欢红色的。”她低声说。

“没关系,我确认过了,不是今天,不是这次,”秦唯西举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我答应过你的,如果要登神,我一定会和你说一声。”

“我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