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所有人的工作能力,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小嘉良安心,让长风安心,让大家都安心。”
她顿了顿,被揍得肿胀的脸蛋上竟然挤出了一分英气豪爽的笑意,“也是让我安心。”
“就当是让我安心,好么?最后一个愿望了。”
她轻声说,缓缓伸出手。
闻人歌放下手,怔怔望着她。
英气的将军眸中带着丝淡淡的伤感,像是刚海水中提起来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划破了一道大口子的湿哒哒的渔网――破损的渔网中没有一丝鱼获,就连带起的一丝海水都在迅速往下坠,根本无力挽留。
她微微启唇,刚想说些什么。
眸色忧伤的英气将军骤然被人拎住了后脖颈,一通连推带踹地“送”出了营帐,还伴以柏长风冰凉讥讽的声音,“这话听起来你要殉国一样。”
“柏―长―风!”尤拉西斯怒吼。
柏长风又踹了她屁股一脚,惹来了更暴躁的咆哮。又转身回来,用力握住了有些懵逼的闻人歌的手。
她的表情和尤拉西斯一样低落。
“闻人歌,我知道你不怕死。”
“但这次,就当是为了我。”
“为了我,珍重自己一次。”
闻人歌沉默了,过了会,微微挣脱她手掌的钳制,随后用力反握住她的手。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她低叹一声,“我受不了你这么骄傲的人用这种眼神看我。”
“……闻人。”一声低沉的喟叹。
“好了,答应你们还不成吗。”闻人歌气鼓鼓地甩掉了她的手,烦躁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嘴里还不断念叨着,“哪有这样,哪有这样的。”
那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终于释然地笑了起来,宛若春风解冻。
但某位新政府领袖未来几日的口头禅就完全变了。
“哪有这样的!”闻人歌在柏嘉良留下来的树屋里抓狂咆哮。
倒不是因为桌上堆积如山的公务――这个她早就习惯了。
她低头,欲哭无泪。
维C扒拉着她的裤腿亲昵地往上爬,而维D则端坐在窗台上警惕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