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张壁画,”秦唯西指了指上面刻画的山川河流,“很显然,这些线条很严谨,像是在刻画某些真实存在的地方。但温莎教院找遍了整个星球,整片大陆,甚至推演了万年前的地形结构,都没有发现类似的存在。”
“而且,那些碎裂的陶片,陶片上刻画的花纹,并不是已知任何一个文明的留存。”
秦唯西凝视着低头的男人,“温莎教院最后没有得出任何结论,只能将研究结果搁置。但现在想想,我们好像能明白它是怎么来的了。”
“是啊,”闻人歌接上了话,凝视着低着头的人,“一个强到可以被顽固执拗的泰坦臣服并称为神的家伙,到底会因为什么原因,选择一直用一张普通的脸行走世间呢?并且,还将一座孤零零的坟墓,从原来的沉睡之地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宇宙,埋在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地方。”
“既想让人记住,又不愿意给出答案,真是别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