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步,将身后瑟瑟发抖的人类女人暴露出来,溜达到墙角,和早就乖乖靠墙站的塔尔并肩而立,抱臂,咬耳朵,“这是什么情况?”
“如您所见,”塔尔轻咳一声,“家庭矛盾。”
奥普弗尔眼睛一下亮了,又凑过脑袋,“仔细说说。”
塔尔有些无语地望了眼身旁眼睛亮晶晶要吃瓜的矮人王,刚才泛上来的伤感和动容又啪的一下消失了。
他差点忘了,能收藏那样一本《秦唯西传》的人能是什么正经神明呢。
“就是,额,你可以理解为,类似逃婚。”塔尔一本正经的胡诌――其实他觉得自己也不算说错。
正在与慌张金毛对峙的秦唯西耳朵动了动,扭头,盯。
塔尔轻咳一声,默默移开视线,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跟我来。”秦唯西吐出一口浊气,手掌猛地探出,拎住柏嘉良的手腕就往外扯。
她显然没收着劲儿,柏嘉良吃痛,又不敢再撩一把正在气头上的秦唯西,只能委屈巴巴踉踉跄跄地被牵到门外,路过被秦唯西吓得缩成一团炸了鳞的小黑龙,来到了甲板的另一端。
“秦唯西,疼疼。”大概是因为其他人不在,柏嘉良也干脆丢下了自己的羞耻心,露出了一个乖巧的微笑,又嘟嘴撒娇。
血族公爵像是丢掉什么火中取出来的栗子一样,啪的一下将她的手腕丢下,靠在甲板上,扭过头,凝视着并无一物的空荡荡的甲板之外。
“你在生气。”柏嘉良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大呼小叫,“秦唯西,你在生气耶!是因为我不承认是你未婚妻在生气吗?”
原来九千岁的秦唯西还会有这么外露情绪的时候啊!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秦唯西否认三连,又蹙眉,压下心中躁动的情绪,随后又瞟了眼身旁看起来贱兮兮的人类,冷漠开口,“这一个月,你们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