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见了一只金发乱糟糟炸起,脑袋困得一点一点,像是小鸡啄米似的的年轻女人。

她唇角不自觉扬起笑意,喉咙又滚了滚。

好怪,明明距离没有变化,也不像是昨晚“刚沐浴完”那种特殊情况。

为什么会突然觉得更香,更难以克制了呢?

秦唯西愣愣想着,一时就没搭上话,手上的动作也顿住了。

甚至连那咚咚的轻响都随之消失。

骤然安静的房间反倒让柏嘉良几乎栽到床上的身子又直了起来,用力揉了揉眼睛,嘟囔着,“怎么了?不信呐。”

“没有,”秦唯西还没回过神,下意识回答,随后就反应过来了,暂时将那些异常抛到脑后,磨磨牙,“呵,我在你怀里睡着?你怎么不说猪会上树。”

那种连续不断的咚咚声再次响起,而柏嘉良这次也彻底醒了,朝着眼前人露出了一个富有狡黠意味的灿烂笑容,“我昨晚踹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