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想……忘记你。”
柏嘉良放下了笔,缓缓伸手,按住了秦唯西紧蹙的眉心,将其按平。
“……抱歉,秦唯西。”
她草草结束了最后的收尾部分,收拢好手稿后,将地上的人打横抱起,走向小床。
睡在了柔软处的秦唯西眉眼舒展了些,下意识就想往热源处钻,柏嘉良也没抗拒,任由秦唯西钻进了自己怀里寻了个舒服地方。
她们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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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您今天早上醒来就在床头发现了这个,但没有人?”【黄金】迅速翻阅起了手上那不薄的手稿,目光落在字迹上,试图从那龙飞凤舞遒劲有力的字体分析出作者到底是何许人也,“公爵大人,您又住那间房子里了?”
“对,偶尔会去住一下,”秦唯西看起来蔫蔫的,又指了指那份手稿,“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哪来的,就和凭空出现的一样。”
“很有意思的叙述,充满想象力,”【黄金】看完,给出了一个自以为还算中肯的评价,“写这玩意的人应该去当个小说作家而不是来做研究员。”
“我也看过,我觉得还不错。”秦唯西不知怎么的,忍不住辩驳一句。
“或许吧,”【黄金】不置可否,又翻看一遍,摇摇头,“时间悖论的成因和打破方法,即便是以理性的角度去看待,这个选题也太庞大了,这顶多算是一份摘要和一份目录。”
她又忍不住开玩笑,“或许等下次交报告的时候,我们就能收到一份提纲呢。”
秦唯西按了按微微胀痛的太阳穴,良久,叹口气,摆摆手。
“对了,还有一件事,”【黄金】随手将那份手稿放在了一旁,十指搭在一起,“我记得血族新王的登基典礼就在这几天了,您要出席吗?”
秦唯西不知怎么的就愣住了,怔怔盯着茶杯上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