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用了那种恶心的秘术。”
“呼,你是说主仆契约?”柏嘉良终于用力将所有粘着自己牙齿的麦糖咽了下去,急忙问道。
主仆契约,主死仆死,而如果只是仆从死亡,主人会收到死去仆从所有剩余力量的馈赠,变得更为强悍。用这种方法,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一个天赋不佳的人灌成一位底子极虚的强者,而财力强悍的贵族更是广泛蓄奴,通过不断摄取仆从的实力而强悍自身。
这是禁术中的禁术,是完全违反人伦道德底线的存在,但由于其本身带来的对权贵的巨大收益,尽管广受批判,但直到温莎公国和【黄金】执政期间才彻底废除。
而在这个上古年代,自然也是有的。
“嗯,是,”秦含墨微微点头,又瞟了柏嘉良一眼,“常识你是什么都不懂,这种权贵的秘辛倒是知道不少。”
柏嘉良摸摸鼻子,嘀咕一声,“当时有个笨蛋龙想和我签这个契约来着。”
“什么?”秦含墨发现自己又听不懂她说话了。
“没什么,”柏嘉良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又追问,“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该怎么平叛就怎么平叛,不过最后的平叛报告里要多写一份调查报告而已。”秦含墨语气平静,甚至有些隐含的自信与傲慢,大概也并没有将阿提拉公国小王子的异常看在眼里。
直到今晚另一封紧急情报的送上。
“报!紧急军情!”柏嘉良眼疾手快戴好了面具,而这回的侍从直接掀开了帘子大步走入,单膝跪地,神色凝重,“殿下,北边的斯努尔特公国也反了。”
秦含墨眉心瞬间拧成了一个小疙瘩。
柏嘉良总觉得哪里有些隐隐的不对劲,想了想,蹙眉问道,“叛乱前有没有其他异常?政/变?有没有。”
“有!”侍卫再次俯首,“举起斯努尔特公国叛旗的是他们的长公主,她是嫡长女,但并非继承人,现在据说把所有的顺位继承人都软禁了起来,生死不知。”
“斯努尔特的长公主,我知道她,”秦含墨惊愕起身,看向柏嘉良,解释道,“她是个天赋惊人的魔法师,可能在几年前就达到了魔导师的层次,但这些年的行踪隐秘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她现在的实力。”
“行踪隐秘。”柏嘉良喃喃自语,心中隐隐有些灵感,却怎么也抓不住。
“时刻注意其他两大公国的动向,还有其他诸侯国,让帝国的线人们都动起来,必要时可以主动干涉公国内/政。”秦含墨却快速下达了更紧急的军令。
“是!”侍卫迅速退出。
“这种事不用请示皇帝么?”柏嘉良回过神来,讶异望着她。
“我可是摄政王。”秦含墨冲她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