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拉说到那匹马就气不打一处来,“它把我的小马,那样那样了!”
她看起来委屈极了,小声哀叹,“我可怜的小马。”
“它被阉了,干不出那种事儿的,其实没什么伤害,”柏嘉良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又道,“至于你发狂的小马……应该是那个马童不经意粘上了超凡血液的缘故。”
“我知道,我们研究过了,不用你在这里什么都懂似的巴拉巴拉,”阿芙拉摆摆手,又瞪她,“总之,我和你那匹马结下梁子了,别想让我去照看它!我还要告诉马童,要断掉它所有的草料和胡萝卜!”
“可那是摄政王殿下借给我的马。”柏嘉良一脸无辜。
“……那就断掉所有的胡萝卜!”
小姑娘气冲冲走了,柏嘉良失笑,在屋子里转悠两圈,又推门出去。
不远处果然有盯着她的人,但对于她出来溜达也没有其他表示,只是微微点一点头。
柏嘉良不紧不慢在院子里逛一圈,赏赏花逗逗鸟,回来时,发现自己隔壁住进了那祖孙俩。